前的姜书娴这时终于察觉到我的异样，于是她回过头来，用她那双眼睛疑问的注视着我。
    我被她此举吓的一愣神，手里原本将要成型的那轮日晷因而也散去。
    “谢怀玉？”
    李诗琴这时终于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她的视线在我两人身上游走两遍，仍有些困惑的出声问我。
    “谢怀玉？你怎么了？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你，你这是……？”
    李诗琴恐惧的四下张望过一遍，没发现什么，又反过头来看我。
    “谢怀玉，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有些茫然的回过头去看她。
    或许是因为此前连续死亡过几次，我这时的精神状态极恶劣，看人也隐隐约约。
    我面前站着两位问号，怀里那只猫倒仍是原型。
    我感觉自己此时的精神状态不知为何已稳定了些。
    ……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自己正被某东西所窥视。
    “姜书娴。”我说。
    “不若我们暂时还是回去罢？”
    “为什么？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快要走到一楼了不是吗？谢怀玉，你是不是……”
    “李诗琴，我明白，”我出声打断她，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书娴对我的选择没有异议，这时已经在往回走。
    李诗琴见状，心里仍有些不甘心，但她别无选择，泄愤的叫嚷了两句，便也只好跟着我们一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