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道个歉,道歉过后你可不许再生气了。”
我没理会这人的胡言乱语,够到李诗琴以后,我粗略观察了她的状态。
李诗琴被这具尸体吓得不轻,但所幸她这时还能行动。
“这便打算要走?谢怀玉,不是说要来看病吗?以你目前这样的精神状况,若不及时以玄学手段进行干预,只怕是活不长。”
“此事与你无关,”我回看了一眼这是真仰躺在木椅上的那具尸体,蹙眉又问他,“纪忱,我只问你一句,方才在我来以前,你在做什么?”
“你还在怀疑我?”
纪忱正想辩解,在注意到李诗琴看向他时明显惊恐的神色以后,才意识到自己面上的血迹。
他又是笑:“你是在指这个?谢怀玉,你无需害怕我什么。在你来以前,我不过做了一个小小的试验罢了。你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一直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