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忱很快又继续说:“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允许我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你面前,毕竟,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可以几乎算是如今唯一的威胁。”
“何况我的确有理由取你性命,对于我来说,这理由甚至是完全正当的。”
“谢怀玉,既然事情都发展到了如今这地步,我不妨告诉你。我之所以现在会出现在济德大学的医务室,无非也是在试探谢珏那厮如今的状态。就算退一万步,谢珏他的身体的确并无大碍,便不可能放任我在这里对你胡说。”
“如果我预估的不错,谢珏这时候只怕是已陷入了昏睡,即便不是,恐怕他眼下也正处于一个极端虚弱的状态。”
说罢,他又看向我:“我对此至少有九成的把握。谢怀玉,我知道你在顾虑着什么。但你若是想见他,恐怕也只有这几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谢怀玉,无论如何,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