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无可奈何的斥骂道:“吴文书,我虽不晓得你为何会求到我身上,但我的确对此事无能为力!”
“事情正如你所说,欧阳矩教授失踪已久,即便连你也联系不上他,我又能如何?”
吴文书安安静静的把话听完,也不在求我,只是照旧躺在地上开始发疯。
我被这人气的头昏,眼看着此时距离门禁只有短短不过十二分钟,索性便要从他身上迈过去。
吴文书见状又起身,完全不管不顾的拖住我腿脚,竟是还不死心。
我这时候已经忍无可忍,便指着他的脑袋斥骂道:“吴文书,也亏你念得几个书,如今竟想出这样畜生的手段逼我。”
“你知道如今济德大学内情况如何,也知晓宿舍那门禁,如今害我,哪里是求我寻人,分明是想扯着我一起去死。”
吴文书自知理亏,因此不作声。
“便是再退一万步,吴文书,我且问你,那欧阳矩的生死到底与我何干?我不曾受过他教导,也不承他恩惠。即便我对此事袖手旁观,也不过落得一个寻常名声,我对此亦是问心无愧。”
“吴文书,究竟是谁害的欧阳矩教授如此,你竟还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