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谢云缃。”
“可是……”
“谢云缃,在讲话以前,你有必要考虑实际情况,”我顿了顿,又理直气壮的继续讲到,“以及我会不会因为你的措辞而生气。”
“因为你那时候又在哭,你对我道歉,但是同时又不肯停手,完全不顾及我个人的意愿,所以事情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事情讲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不曾想到,我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当着受害者本人的面讲出这一袭话。
谢云缃的模样看起来已经完全陷入呆滞,他目前糟糕的身体状态没办法在支持他去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
但我却不曾在,在对于自己品行的认知,以及对于我的信任,两者间摇摆不定过一段时间以后,谢云缃竟最后倾向于相信我。
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可真该死啊。
于是我面无表情的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