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丝如竹,好似让人迷醉。
“喝!”
刘长青倒酒豪言,刺耳的嗓音大煞风景,陈半闲面露不爽,喝,喝死你!
他干脆把酒坛打开,浓郁酒香顿时迷茫包间:“来,不醉不归!”
刘长青见状虎目瞪大:“来战!”
酒过三巡,刘长青趴桌子上呼噜大睡,陈半闲嘴角轻轻勾起。
呵,不过神桥,苦海圆满都才第二境,如何能与他比?
这包间的莺莺燕燕,可就归他了!
陈半闲露出贪婪的目光,纸袋头下呼吸粗重:“姑娘们……我来啦!”
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刘长青才迷迷糊糊醒来。
听到的第一句就是:“伱这掌纹不好哟,杂纹太多,命苦,婚姻宫沟壑纵横,怕是不妙,恐有妨夫之嫌。”
陈半闲拉着一风韵女子,说得后者眼中含泪。
“公子所言甚是,奴家已有两庄媒事,只可惜一郎中风一郎病,这才得罪夫家人,被卖至此。”
说到伤心处,女子泪滴滚落,她命苦啊。
哭着哭着,她塞了一锭银子给陈半闲:“公子,不知我可有救?”
“好说,好说。”
陈半闲端她面相,再看掌中山丘:“你这是祖气不平,砂头太大所至,又恰巧自己命格过旺,硬伤官,我教你一方。
于子月日时至虎砂处,以铁钵六只藏六碗水,埋六尺六分,自可满满消解,日后脱离勾栏,再寻一夫,需子年子日生喜水金之人,自然可解。”
“多谢公子!”
女子躬身磕头,以表自己心中喜悦。
“下一个。”
陈半闲清了清嗓子,送走风韵女子,外面便又进来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
刘长青:???
他揉揉眼睛,自己一定是还没醒酒,再睡睡。
等他再起,陈半闲还坐着,别说女子了,就是老鸨都来看了掌纹。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刘长青神神叨叨,还想再睡,陈半闲拍拍他。
“好了,回神了,说好的你请客,就等你付银子呢。”
算了一晚上风尘女子,陈半闲揉揉肩膀,目光平静。
多是不幸,哪有自愿的。
即便有,也是遭逢劫难,心境大变而已。
芸芸众生给他的感悟愈发深刻体内黑海浪涛滚滚,小舟的搭建愈来愈完善。
刘长青交了银子,给了赏钱,见陈半闲背影似乎看到一艘小舟,欲飞天。
“公子,可常来啊!”
老鸨含泪,这可真是奇人也。
“不送。”
陈半闲摆手,这也是个苦命人,看似左右逢源,实际上只是某家族的狗,稍有不慎就是亡命荒坟一座。
刘长青见老板对谁都是常来二字,唯独这次,对陈兄的表情带着尊敬,少了谄媚。
此时,陈半闲好奇道:“昨晚花费多少银子?”
要是可以,他想再来算几次卦,为姑娘们排忧解难。
“一百二十两。”
刘长青不在乎,若是一般城卫统领或许肉痛,但他乃是神桥修士,钱财来之轻而易举。
“对了,陈兄还懂算卦?不知昨晚可获多少?”
他可是亲眼看着向来只收不给的姑娘们拿出大锭大锭银子的。
“陈兄也给我算上一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