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看来,沈长福就是个没主见,容易被动摇的人。
杨母回家后,也跟家人说了沈家姐妹跟亲爹打赌的事。
杨修元低头坐在小板凳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杨母一看他这副样子,叹了一口气,“儿啊!等过几日娘托媒人再给你说个媳妇,要是看好了,咱年底就把事情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我暂时不想成亲,过两年再说吧。”一只老母鸡踱到他跟前觅食,被他一脚踢开。
杨母打了他一下,骂道:“瞧你没出息的样儿,沈慧那丫头不就是模样俊些,瞧把你迷的,模样再俊管什么用,名声不好,以后咱家还要不要做人,你不晓得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咱关起门来过日子,管别人说啥!反正我不想成亲,我去镇上做工!”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
天色渐晚,初春的寒气升上来。
沈家姐妹正走在回月牙湾的路上,去的时候心事重重,回时心情也没好到哪去。
沈清知道姐姐在担心什么,可事急从权,她当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这会想想,一年二百两,不是有点困难,而是非常困难。
沈慧走着走着发现妹妹没跟上来,回头寻她,“清儿,走不动了吗?”
沈清抬头看她,又迅速低下头,“没有,我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