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罢。
沈慧低着头数米粒。
罗琴见她三两下便决定所有人的工作,倒是挺让她意外。
沈婆婆倒是唠叨了几句,无非是不能再杀鸡了,还得留着生蛋。
沈清又道:“就算要回,奶奶跟霍爷爷也得留下,等我们收拾个能住人的地方,再来接你们。”
早饭还是粟米粥,沈婆婆蒸了一锅花卷,里面抹了辣椒酱,不用就咸菜也好吃。
女的说不定还得入贱籍,有啥可骄傲的。
几人围坐在露台上,因为突然多了个外人,大家都没说话。
“小林子,今儿咱们得回山下瞧瞧了,若是洪水退去,就得准备回去,霍爷爷,您老得在这附近采点草药,琴姐的伤还需要再治一治,一般能治外伤的草药就好,姐,这两天你跟奶奶多做点干粮,做粗粮做,要耐放的。”
“罗琴!”
“沈清,外面是我姐,她叫沈慧,另外一个是我奶,隔壁住的是霍家人,霍老伯跟他小孙子霍林,他还有个大孙子叫霍云州,暂时不在,目前就这么多人,其他的等下了山再说。”
房子没了,猪又不知道跑哪去了,鸡鸭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黄豆剩一些,包菜啥的都没了,辣椒秧剩了不少,但也是东倒西歪。
罗琴伤好的快,快到不可思议,三天后,就能跟着她们仨下山了。
驴子带上,背着一些生活物资,每个人也都背着衣服被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