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他还是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冯成成身上,知道他身上有利可图,“再难也难不过我们啊!别看我们吃的是公家饭,可其中有多难,只有我们自个儿知道。”
沈清把一盘瓜子搂过来,慢吞吞的剥着,“柴爷在县衙待应该不高吧!”
此话一出,把冯成成都搞紧张了,“瞎说啥呢,柴爷吃的是公家饭……”
柴良却似是不在意,“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几个都是县衙另雇的差役,月钱都由大人私掏腰包。”
沈清抬眼看他一下,又垂下眼帘,“柴爷年纪轻轻,又得到外放的机会,肯定是打算有所作为的,是吧?”
柴良已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也收起了对她的轻视,“姑娘有话直说,我是个粗人,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
沈清把瓜子壳扔了,身子也坐直了,“好,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以后这镇上的治安,有您罩着,一定能国泰民安,但柴爷也是要吃饭过日子的,不如咱们合伙吧?”她说完,看向冯成成。
“这……”冯成成立马领悟了,这是要加上他,三个人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