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恨不得夜里爬墙过去会佳人。
以他的想法,自己也算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怎么看都极具吸引力。
谁知,还不等他捧着诗集,到院外吟几首酸诗,人家就跟杀猪的住到了一起。
钱书衡痛心疾首,夜不能寐。
钱母起初没在意儿子的异样,等她瞧见儿子整日站在院墙下,盯着朱家的方向时,老婆子心中警铃大作。
夜里,母子俩在屋里,相对而坐。
“儿啊!你最近这是咋了,瞧瞧这脸瘦的,蜡黄蜡黄,娘瞧了心疼,你有啥想法就跟娘说,娘能办到的,一准给你办妥。”
钱书衡抬眼望了望母亲苍老的脸颊,嘴巴动了动,想说又摇头,“娘,我没事,就是读书累了,休息几天就好。”
“胡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有没有事,娘能看不出来吗?娘问你,你要说实话,你是不是瞧上隔壁那个叫芸娘的了?”
心事突然被拆穿,钱书衡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慌乱,紧张,无措,满头满脸都是汗。
钱母一看他这表情,更笃定了,但紧接着就是气愤。
“你糊涂了啊!那女人一看就是风尘来的,不是个好的,赶紧把你那些心思收一收,要不然娘只能搬家,换地方住了!”孟母三迁,大概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