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长年服药,对草药有了一定的耐药性,一副安神药下去,只能安睡半夜,到凌晨时分就醒了。
钱母醒了之后,觉得头晕口渴,便起身找水,摸索着把油灯点上,举着油灯开门出去。
喝完了水,又觉得哪不对。
咦!堂屋门咋开着,她记得睡觉前明明关好的呀!
再一看,儿子的房门居然也开着,她挪步子探头进去一看,人呢?
还不等钱母寻到儿子,突然就听见隔壁闹腾起来,有人哭有人嚷。
钱母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去到院子,朝院墙那边一看,就见上面挂着个没穿衣裳的人,也不是完全没穿,还有条里裤。
然后就听见朱老二的声音,他在骂。
“狗娘养的杂种,敢跑老子屋里,睡老子的女人,你是活腻了,找死是吧?那老子成全你,看老子把你那狗玩意废了,叫你只能看,不能吃!”
墙上的人,哆哆嗦嗦,颤颤巍巍,抖似筛糠。
“没,我没有,饶了我,饶了我吧,救,救命,娘,快救我!”钱书衡看见老母,如同见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