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这时也不嚎了,垂着一只扭曲的手臂,拖着一条同样扭曲的腿,慢慢挪到廊檐下,那边有个凳子,他想挪过去坐下。
“啊!”他吓的匆忙躲避,棍子险险落在肩上,总算没砸着头。
鲍二脸色阴沉,再怎么说,刁老六也是他带来的,沈家下人对刁老六这一顿虐打,岂不是打他的脸吗?
罗琴也不讲究什么身法招式,就是跟打狗差不多,打中了就算赢。
范氏点点头,“那就好。”说是这样说,可范氏心里还是酸酸涩涩的。
范翠翠却气的不行,“娘,我哥的亲事都说好了,你可别节外生枝,这话要是传我嫂子耳里,以后有的闹,你想想二姑娘的脾气,到时我还怎么在沈家做事啊!”她不久前才改了对沈家姐妹的称呼,此一时彼一时,人的差距,有时就在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里,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范老大倒是很清醒,“不可能,好端端的,你要是没干坏事,她们闲的手疼,将你打成这样?刁老六,你可别以为我们好糊弄!”
他特意点了下鲍二,也是提醒他。
果然,鲍二听了他的话,脸上的阴沉散了些,但还是黑黑的。
沈清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聊的争辩,她做事,也不需要跟谁解释理由,打了就是打了,需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