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炸臭豆腐吃。”
于是乎,尝过的人,无一不爱。
院里有砖砌的小土灶,竖的有烟囱,里面搁上柴或是木炭,点上,再架一口小铁锅,就成了。
“我的天,这么臭的东西,咋能吃嘛!姑娘你瞧,连小黄都跑了。”
沈清看着碧竹渐渐变的无血色的脸,并无多少同情,“姑娘好自为之,二十板子死不了,顶多在床上多躺些日子,至于发卖,想来房总管也不是那心坏的人,非把你们卖到污糟的地方,所以你们只要别心太大,总能得一个安稳踏实的去处,再会!”
牛宝大概是闻习惯了,慢慢凑过来,“炸到啥样才是好啊?”
院里的众人,无不呆若木鸡。
然后油,是正宗的压榨菜籽油,所有的作料也是纯手工制作,可不比前世那些科技玩意要好吃。
炸了两盘,沈清又嚷嚷,“姐,把咱昨儿炕的锅巴拿来。”
“好,这就去。”沈慧跑去厨房,抱了个罐子出来。
里面装的便锅巴,炕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