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递给她,“吃点东西,咱们要去打仗了。”
那俩个捕块因为得了柴良的嘱托,所以才给了沈清这么多便利,也没有可疑为难她,更没有找她讨要好处,晚上休息时,还离了一段距离。
沈清不知不觉就走在前头,罗琴跟在她身边,宋娘子跟那姑娘落了五步远,也不知是怕还是不想离她太近。
他们到达县衙门前时,时辰还早,县太爷才不会如此勤勉,所以他们得等着。
肯定不能关一起,宋娘子跟那姑娘被带到隔壁单间,只隔了一堵墙。
沈清没作声,这个时候吵翻天又有啥用。
一迈进大堂,那咱肃杀之气,就把宋娘子跟那姑娘吓的双腿发抖,差点站不稳。
这个道理,宋娘子哪会不知,可她早已发了誓,非把沈清打入十八层地狱,所以不论这一状会是什么结果,她都愿意承担。
打定了主意,她又磕了个头。
“大人,民妇命苦,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望大人怜悯,我儿实在是死的冤,若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民妇如何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又如何跟郑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余开元早知会是如此,只是有些于心不忍,这堂上原告是女子,被告也是女子,而且听她们陈述的身世,一个比一个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