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重死,江应白暗暗在心里吐槽。
当然如果江应白是真大师,别说这些了,她恨不得再搞只鸡或者狗带身上。
魏泽站在江应白身边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古怪要开口不开口的,似乎在担心说出来会让江应白不开心。
江应白心领神会,一手提着大箱子,另一只手拍了拍魏泽肩膀,“有什么话你直说。”
魏泽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向一边。
“大师,啊,不,江应白我家里规矩很多,家里人脾气有点奇怪,到时候你千万不要介意啊,千万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
江应白一挑眉,看来他还是知道点有用的东西,“你先跟我说说?不然到时候他们把我丢出去,我上哪说理去。”
魏泽连连摇头,深怕对方产生误会,“不不不,你放心,这绝对不可能,你注意点就行,他们人很好的。”
江应白无语,还是得自己去找线索。
过了一会魏泽看着俩手空空一脸轻松的江应白,他微微皱眉,“你真的不用带些武器?”
江应白伸了伸懒腰路过前台顺手摸了把糖,“那多麻烦啊,放心,不会有事的。”
魏泽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发现江应白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默默打消了劝解的念头。
想到这他走出旅馆,正午阳光明烈,魏泽用手挡了挡,他还是觉得阴暗的房间舒服,阳光太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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