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那个人该不会是榜二画家吧。”
看着女人作死的行为,她停止手里的动作,将主视角转到分身上掉头就跑。
一番追逐战后。
“呼——”
江应白手倚墙壁,呼吸急促,感觉自己就要断气了,“怎么不跟了?”
她回头看去,身后街道依旧空空如也。
“全走了?要不要回去看一眼?”
江应白不是个犹豫的人,但她不放心让本体下地窖,里面黑且只有一个出口,要是在她找东西时地窖门被关上,又或者底下有非常危险的东西,跑都跑不了,那她就完蛋了。
分身死了就死了,冷却结束后又是一条好汉,本体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她不敢冒这个险。
但纸人撤离,显然是她离开后广场上发生了某些事情,直觉告诉她,那是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再三犹豫后,江应白将分身召回,还是小命要紧。
揭盖地窖门,比腐朽还腐朽的气息,呛的江应白喘不上气,光束下空气中飞舞的灰尘异常显眼,呼吸两口不太新鲜的空气后,分身挥着手下去了。
本体守在地窖口。
地下空间不小,最中间摆着张华丽的公主床,床品是崭新的粉色天鹅绒套,柔暖蓬松的被子下少女睡颜恬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周边推满了杂物,像是陪伴公主睡觉的玩偶。
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嗯?”
江应白脑子浮现出几个字。
“白雪公主,黑暗童话版本的。”
可惜她不是王子,更不会趁人睡觉时俯身偷吻。
她蹲下身子查看床底,毫不意外的看到一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