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除了表演，她脸上从没出现过其他表情。
    江应白微微颔首，问，“你没事了吧。”
    江应白这么问，并不是出于关心或者礼貌，她只是好奇这东西对叶文凡具体效果，比如有没有副作用，或者伤口愈合时有什么感受。
    叶文凡点了点头，语气恢复正常，神色复杂望着她，“我没事了。”
    江应白又问，“你感觉怎么样？”
    叶文凡几乎是没思考，就得出来江应白的目的，再次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回答，“我感觉很好，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江应白颔首，坐在距离叶文凡两个身位的椅子上，看着他问，“你遇到了什么？”
    回想起他刚才身上的伤口，除了腹部，没有一处致命伤，但非常多，看起来不像是经历了一次血腥的拼杀。
    更像是遇到了一名变态杀人魔，比起一刀插进猎物的身体，聆听猎物一声痛苦的嚎叫，对方更享受狩猎的过程。
    故意放跑，给予猎物能够逃脱的希望，在猎物放松警惕，开怀大笑迎接希望时，追上猎物狠狠的猎物来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