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他。
张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冷哼一声,转向一边。
“好一张伶牙俐口!”群臣怒目之际,张松站了出来,此人身材矮小,举止颇为放荡。
他上下打量了张谦一眼,然后说道:“先生有张仪苏秦之才,荆轲渐离之胆,张松佩服!不过先生诗词多是欺世盗名,以此来博取蜀中名望,岂不是贻笑大方?”
“原来是张别驾!”张谦略微拱了拱手,“张别驾莫非要说,在下所作诗词,蜀中三岁小儿都会背诵?无妨,我深知张别驾有过目不忘之能,今日张别驾不妨将我诗词一一背出,别驾背出一首,我便再写一首;别驾背出一百首,我便再写一百首。后世若是流传,‘张别驾过目不忘,张子让出口成章’,这也不失一番佳话啊!”
张松: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群臣:现在作诗,都是百首起步了吗?
此人狂妄!
却亦有狂妄的资本!
这一刻,蜀中饱学之士,只觉皓月当空,群星退避,自己这等微末之士,还是不要出面贻笑大方了。
许多人心中,涌现出一种“既生谦,何生我”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