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暗魂留下的，可以吃暗魂。”火璃弹了弹那团子，“本来是纯色的，最近开始变色了。”说的时候火璃的语气里还挺嫌弃的，在他的眼里，黑白两色都不好看，他喜欢今天的服装，金色和红色，亮堂亮丽。
团子全身抖了抖，似乎感受到了火璃的嫌弃。
“这么久了还是不会说话，真笨。”
鬼主一言难尽的看了看火璃，“你这有点过于苛刻了。”
而团子则在火璃的手上挣扎着，碰一下跳到了艾灵的胳膊上，突然整个覆盖住了艾灵的胳膊。
“这家伙？”火璃看的纳闷，“你在干嘛？”
刚想伸手将那团子扯起来，却被鬼主挡下了。
“等一下，别动。”
“怎么？”
“这小家伙，有用。”
鬼主歪了歪头，“你感受一下，这个小姑娘身上的力量是不是稍微缓和了一些。”
缓和？
火璃有些半信半疑，手朝着盘蛇招呼道，“你也很熟，你来判断一下？”
对此，盘蛇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可以，歇着吧，暂时不用担心了。”
除了这小团子运气好，大概率可以提升。
“所以说，有时候这小子，就是走诡异的运气。”盘蛇自言自语了一番直接原地消失了。
鬼主也跟着来了个瞬间消失，只留下火璃一个人对着艾灵。
沉睡的艾灵与平日里其实不太一样，过去那几年，哪怕从小一起长大，也没少吵架，甚至互相打一架都很正常。
“现在倒是觉得没有记忆挺好的，至少咱们也算是人族所谓的青梅竹马了。”火璃看着小黑团子在那里一鼓一鼓的状态，嘴角微微一勾。
曾经的他们倒也不苦，只不过总是不能步调一致，一个想的比较自我，另一个的心里总是装着很多事。
“现在的你，很好。”不用考虑太多，也不用背负太多，活的自在一点，没有错。
艾灵：“……”她有点点不习惯也，但可不可以多夸一点？她喜欢听！
可惜，火璃听不到艾灵的心里话，将小黑团子留在了这儿之后，就到一旁打盹去了。
这个时候，火璃不敢离的太远，怕会出现什么意外，靠得近不管出什么事儿总能来得及。
……
数日后，艾灵在外面依然没有醒过来，但在意识里，却感觉自己似乎轻松了许多，而另一个声音却似乎越来越歇斯底里。
“力量，谁在窃取我的力量！”
反正应该不是她……
艾灵毫无负担的想着，她还是被困的呢，就是……
这也是突然想到，她这段时间一直没运动，那她的生命点数要怎么算？零这个家伙，断网是不是也断太久了！？
无法联网的零此时怎么了呢？
关小黑屋了。
“零，你越线了。”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宣布着上面的决定，“判定消除。”
零：“……”自己干什么了？！
“对待宿主，开启了超过权限的能力。”
这个是自己的锅？
零忍不住开口了，“不好意思，这个真的就是人家欧气，要说这个也该你们检讨一下，如果不想要给对方那些奖励，为什么要放进去。”
“钓鱼。”
什么鬼？零听的一愣，随后不可置信，“你们是故意放进去，然后借口说我犯错，把我拿来关禁闭？”
这脑回路……
上面听得一阵无语，“零，你该升级了，这脑子。”
零：“我没有这种零件。”
上面：“……”
反驳的还挺理直气壮！？
零对自己的认知一直就是，自己是辅助艾灵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下去，可现在自己却莫名其妙的被关了？
甚至没有得到一句解释。
“我，到底是什么？”零问，“或者，我本来的任务是什么？”
“帮助宿主升级同时强大自己，但是，你办到了吗？”
“升了。”除了艾灵比较懒，总是卡点，也总是不愿意多花一点给自己升级，但这有什么问题吗？谁规定宿主就一定要按照辅助的心意走的？
“你的业绩不达标，这就是答案。”
“宿主还能换的嘛？”或者说，是自己还能被换掉吗？
“不过是个工具。”
这就是答案。
有些存在，诞生的时候，其实没有任何的意义，都是别人赋予了那些存在复杂的意义。
出生这件事，没有选择，但出生后，成为什么样的存在，其实是可以选择的。
忙碌，懵懂，拼命，休闲，都是一种选择。
零选择了，反抗。
“既然你们都要换掉我了，那我算是单干了！”
零可能是观察艾灵的现实世界的记忆久了，染上了那个世界里一些文字传递的东西，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别想零乖乖接受安排，路是靠自己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