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和诚意：“你为什么会做女先生？”语气中不带有任何不悦或者是挑衅的意味。
    江月汐给她倒水的手一愣，注视着她闪烁的眼睛，缓声道：“因为这是我的毕生梦想。”
    顾锦书追问道：“既然是梦想，也需要生根发芽不是吗？什么事情让你有了做女先生的想法？总不会是突发奇想吧？”
    看着她满脸笑意，明亮的眼睛充满兴奋，像个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小姑娘，江月汐却难得的沉默，又或者说是……隐忍。
    顾锦书注意到她脸色的转变，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忧郁，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为什么，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这有个故事，你想听吗？”
    江月汐当然没想过事情的发展发生了变化，还有些发懵：“故事？什么故事？”
    顾锦书移开目光没有看她，而是把目光偏向窗外自由飞翔的一只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