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一本正经道：“不要低头，皇冠会掉，不要哭泣……”
    柳棉很抱歉道：“院长，对不起，我爸跟宋棠之间有点私事儿，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柳成业眼睛一瞪：“我是她舅，我给她道歉？”
    好漂亮的功夫……
    “咳！”张院长在门口用力咳了一声。
    柳成业梗着脖子：“除了她没别人！”
    张院长眼睛眯了眯，心想这个宋棠还挺得人心。
    然后掀起眼皮看宋棠，脸色看不出喜怒：“知道叫你来干嘛吗？”
    还没等宋棠翻开第五篇，张老头就已经尬的外焦里嫩了，猛地用手摁住那叠检讨书：“别念了！”
    想学。
    宋棠适时收手，又老实站好。
    宋棠眼睛亮了亮，没等她点头，张元淼就摆手道：“不行的，我已经打算收柳棉做关门弟子了。”
    张院长打量了柳成业一眼，眸光中划过一抹异色，然后看向柳棉：“这是你爸？”
    “诶呀！诶呀！造孽啊！”张元淼尬的猛捶腿，抬手求宋棠别念了，然后语重心长道：“不是我不想收你，是我身不由己。”
    宋棠看向张元淼，等他解释。
    张元淼咳了两声，正色道：“我只是院长，但医院的实际操控人是周肆洐，你看我这拿工资说话的人总得看他的脸色说话，你说你小时候把他推进河里得罪了他，我要是收你做徒弟，不是跟他对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