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移开手,点了点宋棠的右手:“用这只手偷的枪。”
周肆洐抬眸,笑:“对吗?”
他像是在挑选哪只手更适合惩罚,宋棠实在没胆子跟他玩这种游戏。
宋棠有些嗫嚅的看向旁边站着的手下,开口道:“你能出去吗?”
手下一懵,他头一次被阶下囚命令!
他当然不会听宋棠的。
周肆洐也不开口。
见状,宋棠心一横,为了活命豁出去了!
瘫坐在地上的她,巴掌大的小脸向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周肆洐的唇。
怕被他推开,她两只手攀住周肆洐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说完,宋棠脸红的要滴血。
周肆洐偏头,在宋棠看不到的角度提唇,然后瞥了手下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徐婉黎一边接电话一边在会客厅走来走去,她表情烦躁的挂点电话,看向冷着脸的陈凛生。
——
没了外人,宋棠投其所好,把周肆洐从地毯上骗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骗到卧室的床上。
如果他真不在乎她的命的话,就不用特意通知陈凛生去找她。
宋棠原以为周肆洐对她是有所纵容的。
他家老板可不是有风度的主,女人他照打不误!
男人总是这样,爱纤尘不染的白玫瑰,爱宁折不屈的莲,可等真正拿到手里,却又觉得曲意逢迎少了挑战的兴趣。
周肆洐和宋棠是一类人,他们很少感情用事,并敢于取舍。
此刻更不会让她呆在他的床上。
周肆洐低头,故意想看清宋棠的表情:“专门为我学的?”
周肆洐别有意味的抬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端着她的脸细细的看,最后嗤笑道:“宋棠,你真适合做这行。”
周肆洐表情很冷,扣动扳机。
“砰!”
周肆洐侧身,拉开床头的柜子,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宋棠都已经沦落到色诱保命了,其实这点语言攻击根本对她造不成伤害。
宋棠招数都使尽了,可周肆洐却不为所动,她纠结了一下,又吻上他的耳边,轻声道:“你的枪……是不是该保养了?”
现在周氏公司已经彻底瘫痪,各家客户打来的电话让徐婉黎焦头烂额。
周肆洐脸色变得阴沉,他不喜欢宋棠这样。
“啊?哦!”手下原以为老板是逢场作戏,谁知道他玩真的,要不然他早想走了!
手下逃也似的出了会客厅,还十分有眼力见的关上了会客厅的大门。
太假了,假的让人一眼看出来才心寒。
<divss="contentadv">他低头,手指摩挲着宋棠的虎口:“太糙了,不舒服。”
周肆洐靠着床头抽烟,瞥了眼宋棠:“你还挺会。”
宋棠认真道:“你那么厉害,我如果不用力的话,是绝没机会麻痹你的。”
宋棠是真想活啊,她比往常每一次都主动,甚至向下扒开了周肆洐黑色真丝衬衫的衣领……
周肆洐说她糙,是因为她昨天用枪的时候,冲击力很大,硝烟的热量留在手上,灼伤了表层皮肤。
宋棠猛地抬眸,目光惴惴的盯着周肆洐。
“你现在敢开枪,往后就敢崩我。”周肆洐抬手,将枪口对准宋棠的脑袋:“你死总好过我死。”
“嗯。”宋棠头埋的更低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连枪都敢开……”周肆洐评价道:“胆子太大,还是不能留你啊。”
周肆洐重新靠回床头的枕头上,道:“你可真是诡计多端。”
手下眼睛瞪大,头一次见这种操作!
“你用针扎我的时候,可一点不含糊。”
柔和的床头灯光线下,宋棠眼睁睁看着周肆洐手中多了把枪,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给枪上膛。
手下直呼没眼看,脸红心跳的恨不得把脑袋转到后面去。
宋棠的手虽然常年接触消毒水,但是她注意保养,手还算嫩。
徐婉黎气得指着陈凛生骂:“陈少,我平时最敬你知礼克制!可你看看你现在干的什么事儿?宋棠是我儿子的妻子,就算她丢了也是我们周家的事儿,你跑来发什么疯?也不怕被人说觊觎别人的妻子,丢尽陈家的脸!”
也不用故意让她看一场杀鸡儆猴的戏。
周肆洐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明明没发脾气,可是那种小命被捏在他手里的压迫感……又来了!
往常也不是没人对周肆洐用这招,但基本都是还没碰到老板的衣角,就被老板给踹出去了。
陈凛生一言不发,默默点了电脑键盘。
宋棠一脸后悔的表情,轻声道:“我这次是救人心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