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婉黎已经开始找行李箱了。
徐婉黎把行李箱推了进来:“快把她塞进来,再往里面填几块大石头,扔到没人的湖里,保证她浮不起来,几十年都不会被人发现!”
徐婉黎想了想,又补充道:“就上次我们去云肃庄园我们经过的那个废湖就挺好!”
周嘉澍牙齿打颤:“妈,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要不把她送医院吧,说不定还有救……”
“你脑子被屎糊了!”要不是亲生的,徐婉黎此刻真想一板子拍死他:“她救不救的活你都脱不了干系!你要是在这么拖拖拉拉下去,我可就不管了!”
周嘉澍被徐婉黎逼得没办法,只能将宋棠托起,然后把她往行李箱里塞!
但是周嘉澍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宋棠个子高,行李箱又小,他又慌又乱,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将宋棠装进去!
徐婉黎冒了一头冷汗,最后没办法,只能放弃行李箱,将宋棠房间里一个玩偶大熊掏空,将宋棠塞了进去。
然后周嘉澍扛着玩偶大熊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喜乐苑出去,再将大熊扔在汽车后座上。
徐婉黎比周嘉澍镇定,便由她坐车,周嘉澍坐副驾驶,两人一块将宋棠运出去。
因为已经入夜,周家活动的人并不多,巡查的人一看是徐婉黎,自然也不会上前找麻烦。
离家的一路上,都很顺利。
偏偏到了周家雕花大门门口,出事儿了。
“妈,周肆洐!是周肆洐!他怎么在这儿……”周嘉澍紧张的心脏都提起来了。
面对儿子的聒噪,徐婉黎缓缓踩下刹车,烦躁道:“你别喊了,我看到了。”
不是她想停车,而是周肆洐的车横在门口,她也不可能越过他的车飞过去。
“妈,他是不是知道宋棠的事了,他故意等这儿抓我们的?”
徐婉黎瞪了周嘉澍一眼。
而此刻,周肆洐的黑色布加迪横停在周家大门外,旁边有两个手下正在更换车子的轮胎,而周肆洐则站在一旁吸烟。
黑色夜幕中,他一身黑衣几乎和夜融为一体,而他手里明灭的一点烟火却像凶兽的眼睛一般,让心虚的两个人汗毛炸起。
周肆洐偏头,也注意到了徐婉黎的车。
他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敲徐婉黎的车窗。
“妈,别开!”周嘉澍下意识阻止道!
徐婉黎却比他镇定,周肆洐乖张不循章法,她越是不开窗,反而越会让周肆洐怀疑。
她淡定的降下车窗,偏头看窗外的周肆洐。
周肆洐笑了下:“大半夜的,阿姨这是要去哪儿?”
徐婉黎稍稍坐直,好隔绝周肆洐的视线,不让他看到后座的大熊:“出去办点事儿,你这车怎么回事儿?”
周肆洐不以为意:“爆胎了,几分钟就能换好。”
说完,周肆洐的目光瞥向周嘉澍。
因为他看出周嘉澍的状态很不正常。
平时这个时候,周嘉澍一定会端着虚伪又高贵的腔调跟他搭话,怎么今天反倒像个哑炮?
周肆洐不怀好意的笑:“大哥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徐婉黎抢答道:“他胃病犯了,胃疼,我正要送他去医院,你别这儿站着了,让你的人手脚快点,我得送你大哥去医院啊……”
<divss="contentadv">周肆洐哪儿有那么好骗,他眸中探究的意味更重,目光更是锁定周嘉澍不放:“胃疼?宋棠不就是医生吗?还用的着去医院?”
周肆洐一提宋棠,周嘉澍仿佛应激反应一般,脸色都不一样了。
周肆洐捕捉到这点不正常,表情渐渐冷了下来,然后他现在车里两个人的坐姿都很紧绷,就好像……故意挤在一起,在隔绝什么一样?
他调整角度,故意往车后座看,并笑道:“大哥,后座藏什么好东西了,生怕被我看见?”
“啊……”周嘉澍白着脸道:“我能藏什么?”
可周肆洐有心想看,他们两人也挡不住,狭窄的缝隙中,周肆洐隐约看到了一个毛绒玩具的轮廓。
粉色的,熊爪子上还有粉色丝线绣出来的肉垫。
周肆洐目光变冷。
他记得宋棠房间里就有这样一个玩偶,他当时还用这熊做过垫枕。
“周肆洐,你想干什么!”
见周肆洐往车尾走去,徐婉黎突然制止!
然而她动作哪儿有周肆洐快,周肆洐抬手拽了下后座车门。
后座车门被徐婉黎锁了,没拉开。
周肆洐转身,抢在徐婉黎锁车窗前伸手进去打开车门锁,然后一把拉开车后座门。
徐婉黎和周嘉澍慌张下车,想要阻止周肆洐,但是他们根本不是周肆洐的对手。
周肆洐伸手去拽后座的大熊玩偶,一碰就知道里面手感不对,眉头一蹙,他毫不犹豫的撕开了玩偶!
徐婉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