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我是这种人吗?】
铁柱整个包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家宿主哪里是这种人哈哈哈……】
隋疏从空间里摸出一枚黑色药丸,嘿嘿一笑:【用我这个,绝对不会导致人的身体出现任何损伤哦!】
铁柱:【……】
闫云清的药被铁柱置换成了隋疏的药,这杯酒很快就被送到封夜寒手里。
封夜寒从看到闫云清的时候就十分警惕,只会喝现开现倒的酒,也不敢让酒杯离开自己的视线。
但封夜寒并没有想到,会有人把酒泼他一脸。
摔倒的服务生被赶出宴会,封夜寒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面色冰冷。
红酒将封夜寒领口的白色衬衣染了色,他只能上楼到房间换一身衣服。
封夜寒刚走,隋疏就拦住了服务生,将服务生打晕藏进厕所,抢走了酒杯碎片藏在厕所的磨砂玻璃窗后。
封夜寒刚上电梯,便有好几个人推着一个坐轮椅的人上了另一座电梯。
电梯刚关上门,隋疏便带着薛合出现在走廊里。
电梯直达顶楼总统套房,隋疏抱臂站在电梯前,偶尔抠一抠指甲。
薛合现在隋疏身后,盯着电梯门问隋疏道:“沈媛,老板只是去换一身衣服,你着急什么?”
隋疏挑眉道:“咱们要是不跟上去,等老板下来就要找宰了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