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这男的八成是一个不负责任的!”
外头应该冷得很,他回来的时候额头的发丝甚至还挂着冰渣。
两人去了医院对面的拉面馆吃了一碗热乎拉面,然后才去病房。
薛凌闻言,心里一阵酸涩的难受。
薛妈妈知晓林聪这一号人物,也一直记得这门老表亲。所以不想节外生枝,轻描淡写说是一个男的,瘦瘦白白,一副书生样子,但是败絮其内,花花肠子尽会骗人。
他老妈睡不大着,天蒙蒙亮就回了医院,说还是病房好,暖气热烘烘。
昨晚他守夜,可他只醒了两次,父亲一直睡着,除了半途扶他上一回厕所,其他时间都没什么事。
那天晚上,薛凌一人在旅馆房间里做翻译,直到十一点才睡下。
病房的环境非常好,暖气也足,他们父子都睡得很好。
他说他和薛妈妈先去吃早餐,然后径直去医院,让他们缓着来。
吃完晚饭,刘英先会旅馆去休息了。
他蹑手蹑脚进步,提了热水壶去了厕所,倒了一些温水泡手,洗了洗脸,喝了一大杯热水,直到身上暖了回来。
程天源有些过意不去,低声:“那咱们赶紧去吃吧。”
薛妈妈跟刘英聊着话,还一边削着苹果。
薛爸爸微笑解释:“刚才之澜来查房,还亲自来换药,说伤口的刀口很好,让我们都放心。另外,其他体检报告显示木海的身体有些虚,肠胃也不怎么好,他说他会兼顾这两方面,等胳膊好了,争取身体整体情况也能提高。”
程天源感激道:“那多谢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