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纯米酒,闻着是香,后劲儿大着呢!估计得睡到半夜才能醒。”
“对了,下午过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咱们村要发田地了,就在五月份。沿着省道下来的那条大路两旁都要发,两人分得一间地,地点抽签决定,要多则交多钱。”
大家打工一天顶多赚个几块,养家糊口多不容易,能捐个五毛一毛的,人数多了,应该还能凑个几十块。
程天源问:“她的大儿子留给她钱了吗?判了多少年?”
村长再度叹气,解释:“昨天我们村干部和党员前后开了两个会,打算村委会出一百块钱,送去医院。另外,鼓励乡亲们多少捐一点,五毛一毛就行。程彪家这次算完了,就这么一个老婆娘,能帮就尽量帮吧。”
“村长,那彪婶呢?她的疯病好了吗?”
“如果买多的话,能便宜不?一亩大概要多少钱?”程木海问。
“都是本家人,能出多点儿就出多点儿。”
村长感动得不行,流泪大声:“回去我就开广播,好好表扬你们家!让乡亲们向你们学习!”
“这是在外头小水沟抓的吧?”他问。
除了隔壁村一个千元户给他们买了三个小鱼塘,其他都卖不出去。
村长答:“目前商量是一亩六十块,都是硬地,适合建房子,所以不能不会太便宜。如果买一整片的话,边角咱村委会就不算,便宜一些还是会的。”
程天源闻言蹙眉,低声问:“他家现在怎么样了?去年不是说要卖鱼塘吗?卖成了?”
“阿彪的婆娘受不住这双重打击,突然疯疯癫癫起来,见大儿子喊人去鱼塘捞鱼要卖鱼,她就跑去将鱼塘弄破,一夜之间两个鱼塘的水都流光了,更别说鱼。”
程天源微笑道:“那我先问问我媳妇。”
“不用问了。”迷糊带着睡意的嗓音在后方响起,薛凌睡眼惺忪道:“村长,我们家预订两百亩。”
啊?!
众人腾地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