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明白的人则知晓,溧阳所带的东西远比金山银矿还要珍贵。
毕竟在青格尔那种苦寒之地,金银珠宝都远不如一碗热腾腾的饭重要。
溧阳出城的那一天,谢春朝并没有去刻意相送,而是爬上城楼,远远地目送溧阳离开。
出嫁的队伍很长很长,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也还不见尾,而这时谢春朝早已看不见队伍的头,看不见那顶红艳艳的轿子。
城楼的风很大,吹得她裙摆飞扬,吹得她听不见震耳欲聋的喜乐,只有风声,只有风声。
“为何不见面相送?”
“你可知,她一直在等你。”
谢春朝回眸,迎面走来一位大气温婉的姑娘,她穿着一件月白色如意纹对襟长裙,背后披着一件洁白和暖的狐皮大氅。
她的眼睛很是沉静,像是一汪幽静的深泉。
单看外表,她像极了性格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但只有谢春朝知晓她的脾气并不算好。
她记得上次在长公主府见到她时,她本想和她搭话,可她却并未搭理她。
如果说溧阳虽讨厌她,但因其她公主的身份,她们不得常常相见,两人争锋相对的机会也没几次,而这位姑娘则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