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忽而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积灰,道,“白某忽忆起家中还有一事,这酒便先赠予郡主,日后有缘相聚再饮。”
这本是白秋生的一句客套话,却没想到一语成戳。
他日,还真有了共饮的机会。
白秋生走后,林惊容拍拍怀里覆着新泥的酒坛,问,“春朝,这酒怎么办?”
“先放着吧。”
她说完看向皇城的方向,白秋生话里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若群臣一心,坐在高位上的皇上焉能不惧?
难道白秋生真是冤枉的不成?
可父王手中的布料又作何解释?
谢春朝长叹一声,她真想再晕一次,看看还能不能再做一次梦。
“走吧。”谢春朝说,“路上耽误了不少时辰,今日怕是要住在燕山上的大昭寺了。”
林惊容温声道,“寺院清净祥和,偶尔住上一晚也没什么不好。”
“白秋生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和我讲了一个神话故事。”
林惊容微微挑眉,倒也没继续追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