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几分,他连忙道,“这次我一定看好天气,绝对……”
“绝对不会再出现我们来时的状况。”
盛嘉俊虽不是渔夫,但他也常常坐船,像他们来时的情况,他这辈子也没经历过。
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姐姐,我们来时的情况是极少数的极少数。”盛嘉俊说,“我们就算倒霉,也不可能连着倒霉吧。”
谢春朝捂住嘴,“这话可不敢说。”
盛嘉俊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说,“回程的时候我一定让他们把天象看仔细,再加快回程的速度,定会安然无恙。”
谢春朝有几分后怕地说,“但愿如此。”
她只要一想到曾在她身后出现的大漩涡,腿现在还有点软,那种死亡的压迫感和她的渺小无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无论她是何身份,有多少财富权势,在那样恐怖的漩涡下,人人都是平等的。
“姐姐,我们今天来得正是时候。”盛嘉俊的眼神亮了,“晚上有当地的节日,我们一起参加吧?”
“很有意思的。”
这一趟的目的本就是游乐,所以谢春朝也并未拒绝他,低声答应了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