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边受伤未愈、行动缓慢的阿飞,摇了摇头,“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尊老,也罢,又要辛苦老夫这把老骨头。”
“小子,走太慢了,老夫帮帮你。”说完,司兰箬一把提起阿飞脖后的衣领,沿着唐娇娇的脚印跟去。
司兰箬再看到唐娇娇时,只看到她呆站在石屋进门处。
“累死老夫了,”司兰箬放下阿飞,走上前,看到眼前情景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
“花荷,九叔的结发妻子,”她看着石床上安静躺着的女子,语气很是平静,看不出悲喜,“没想到她不仅知道了九叔的死讯,还不远千里,赶来了这里。”
她缓缓走上前,看着那张熟悉的灰白面容,心中有些发堵,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尸首还没有腐烂的迹象,死去没多久,”司兰箬看着花荷胸襟上的血迹,叹道,“看样子是心中郁结,殉情而亡。”
她没有应话,看到了花荷右手食指上血迹斑斑,再转头看向石壁。
石壁上隐约间有字,是血书。
上面写着
我不知道谁会第一个见到我的尸首。
不管你是谁,我恳请你帮我一把,把我与掌柜的葬在一起,因为我实在没了力气为自己挖下坟墓。
娇娇,我一路来听到许多有关于你的事。
我不怪你没有救下掌柜的,只愿你如那日梁安城中分别时,掌柜的所言那般,所想皆如愿,所行皆坦途。
我走了,你不必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到了那边,我会照顾好掌柜的,不必担心,无需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