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的十五岁生辰。
家里正在给大哥操办婚礼,没人记得她的及笄礼。
许是记得,只是不想理会吧?!
可那时的她,傻瓜一样,哪里明白这些?
心情忐忑的等到那一天,却发现跟之前的每一天,没有区别。
她其实最在乎的是父亲,希望他能记得这一天,即使回不来,也给她捎封信,买只钗……
但他却不害怕!
温老太太一看更为生气。“马上就是老大的婚事了!你到底想怎样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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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不了吴氏,还对付不了一个奴婢么?
“连院子里的,带护院,十五个。”
那一会儿,她让人巧妙的把老太太弄醒了。现在,就看她怎么处理那个贱人吧?!
“母亲,天黑,儿媳也没瞧见!”吴氏不肯说。
把红豆吓坏了,跑去找祖母和二婶吴氏,却正遇上在外玩了两天刚回家二叔温枫。
她知道吴氏,向来以儿子为天。凡是他的坏话,一句不说!
“您愿意问就去问!出了事儿,不说盖着点,倒翻腾个没完,这是何必呢?!”温枫还还一脸不服呢!
是他,请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药。
没坚持两天,就死了。
“母亲!”吴氏走了进来,垂着眼皮说:“母亲,老爷,火扑灭了,没烧到外头,只是有间主屋,房檐塌了。媳妇儿让他们先安顿了,明儿一早再收拾!”
二婶吴氏,家世高,嫁妆厚,只是长相极为普通。在闺中之时见到二叔便惊为天人,欢欢喜喜的嫁过来。
老太太一听更烦了,家里仆妇还好打发。
吴氏看着一地的黑水,还有那一边眼神烁烁,兴奋又害怕的下人。
温语的眼泪流了出来,打小就爱美。
花白的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面沉似水。
可护院……可不光是奴才,还有打外头请来的。这些人,可不是随意处置的!
“想法子让他们把嘴闭上!”
沉着脸不出声。
关键是,如何解决?
一个丫头过来,悄悄的跟她嘀咕几句。
……
鞋都跑丢了的去求二叔,可二叔看到红豆烧成那样儿,皱皱眉,掉头走了。
那一烧……
可怜红豆啊……
她点点头,轻声的安排几句。该关的关起来,明儿再软硬兼施。
这还真是尴尬啊……
家里外头,沾上手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
眼睁睁的,看着红豆被他拖走了。
把身边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却出不了门,请不了大夫。
四太太柳氏……是祖母的远亲。打小在祖母身边儿长大……早就对二叔芳心暗许。但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只能听祖母的安排,嫁给了庶出的四叔。
自己跑去求祖母,求祖母救红豆!跪在地上,脑门儿都磕出了血……
勾搭时,他热情满满,出手豪阔。新鲜够了,就头也不回的丢开手,一点情面都没有。
那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红豆。
上世,就是今天……柳氏用自己的名义,把红豆诓到一处僻静所在,浇上油,点了火。
温枫神态肆意的摇摇头,不说话,嘴角却带一丝苦笑。
身上散发着恶臭,流着污浊的黄水,疼得死去活来……
清醒的时候,就让自己给她拿镜子。可那不人不鬼的样子,怎么能让她看?
可等她看清送钗的人……竟然是宋家五表哥!?
母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所以,打小,她就背负着克妨亲人的名声。
……
却都无果……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最后,还是宋尚表哥来了。
也正是从这件事起,自己原本被忽略、被冷落的人生,加快了悲摧的步伐……
当时,她听到别人这样说,真的好生气!
她相信父亲是为了温家的前程在外奔波。而自己命硬,会妨克亲人。所以父亲不与她亲近,都是应该的。
她失望至极,伤心至极,坐在屋里哭的天昏地暗。直到肿脸肿眼,头晕目眩,摔下台阶,后脑磕出了血。
“那女人是谁?!”老太太问。
“媳妇儿知道!”
头发没了,脸烧熟了,一只眼睛烧瞎了。
手和胳膊都烧得黢黑,痉挛在一起。
她处理家事很熟了,简明扼要的解决了这些,向老太太院儿里去了。
温枫f不说话,看着屋外。天还黑着,刚才的一切,跟做梦似的。
平日里对二叔,那可真是百依百顺,从不违逆。
“火又不是儿子放的,您骂儿子有什么用?”温枫转移着话题。
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