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白鸽飞到了唐纵酒的手里。
白鸽的脚上捆绑着一个小木条。
唐纵酒取下木条,从里面取出信封。
他快速地阅览了一下信件,放走了信鸽。
随后,他回到泉眼之地。
“怎么样?”沈磬问。
“稍后可能要去趟衙门。”唐纵酒道。
“毒死他们算了。”温松寒冷冷道。
“别,舅舅,”唐纵酒笑道,“这种小事无需你出手,而且你金盆洗手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给孩子积德?何必为了这种人破戒。”
温松寒挑眉看了唐纵酒一眼。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