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聿行和叶文钦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纷纷点头应着,“是。”
在二人离开以后,殿里便只剩下了薛彦北和虞挽歌二人,以及一些公公。
薛彦北也把那些公公也叫了出去,瞬间大殿里就只剩下了虞挽歌和他了。
虞挽歌这才向薛彦北行礼着,“臣参见陛下。”
薛彦北看向了虞挽歌,轻轻点头,“起来吧,这几日在牢里委屈你了。”
薛彦北说这话的时候也感觉有些无力,这事情确实是他没做好,让虞挽歌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的话心神微颤,缓缓摇头,“这件事情怪不得陛下,是臣没有注意,还让陛下为此中毒。”
虞挽歌的话语里,也带着浓浓的自责。
薛彦北听着虞挽歌的话,眸光微闪,缓缓道,“是朕也没有注意。”
“母后这几日应该是担心朕,所以可能行为举止上会有一些问题,你还是不要放在心里的好。”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陛下言重,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