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免惊讶了一瞬。
    然而欣喜不过两秒，今朝蹲下的身体便下意识颤抖起来，耳鸣声充斥着整个大脑，她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化，茫茫大雪逐渐被混乱糅杂在一块的场景替代。
    今朝下意识抬手捂住脑袋，可辛夷正在承受重塑灵根的痛苦，凌子晋与穆春晚也无法抽出心神来注意今朝这边的动静。
    很多东西从她脑海中闪过，她看见很多人，听见很多声音，一个个不明觉厉的片段却又在混乱过后组成了完整的画面。
    今朝很快便意识到，现在她看见的，是贾永的记忆。
    那些她通过只言片语，通过猜测，或是全然不知的事实，都被这些记忆所填补。
    她看见了张朔被带回归元宗后所发生的事，也终于得知张朔是被楚知节有意耗死的，而贾永身为楚家客卿选择了隐瞒。
    她还看见了，那场阁楼中不为人知的谈话，莲华宗圣女...换个人来当....
    最后是贾永在与一个今朝不曾见过的人交谈，但贾永话音中称呼那人为长老。
    她感受到她所替代的这身躯正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