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葬了便是,她还说观仁和帝其人,应当不是为一女色便迁怒旁人之昏君,说仁和帝不过是把她错认成了旁人,很快便会忘记,家中只当她死了,不久应当无大碍。”
“当时你祖母家知道她跑了,哪里敢声张,连找都不敢找,还真只能让她那个丫鬟冒充她称病,然后按照她说的,往宫里报病,再后来就称暴毙。然后她就这么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得了信儿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了,我左思右想,总觉得她应该是往隽城或是西南来了,但是隽城却是一丝儿消息都没有,我就往西南四处寻她,只没想到她居然一直躲在蔺南,你祖母是如何嫁到你们米家的,你可知晓?”
米玉颜有些讪讪地摇头:“我祖母从来不提她年轻时候的事情,我虽然知道一星半点儿,还是从前任秦医女那里知道的。”
“你知道些什么,也说来与我听听。”桑晚不由好奇道。
米玉颜把秦医女给她说的那些,简单跟桑晚说了出来,桑晚沉默片刻之后,才恍然拍着桌子道:“难怪难怪,也只有你祖母才能想出这种法子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