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楚流星恍若未闻，继续问：“她真的给奶奶画了百鸟朝凤？”
    “她就是没钱送奶奶生日礼物，就随便画了一辐，小气的很……”
    “就是奶奶书房那幅？她画的？”
    楚流商想到了那幅画，神情复杂极了。
    楚流星皱眉，很不情愿，但还是闷闷给证实了：“对呀对呀，是她画的……”
    “她……怎么会画得那么好？”
    他曾以为，那是奶奶重金买的。
    画上面，每一只鸟雀都栩栩如生，整个画面，繁杂却不乱，气势非凡，色彩的对比，还有反光效果，都运用得恰到好处。
    即便是从小学画的人，也未见得画得出来。
    她怎么做到的？
    “鬼才知道她为什么画。哥，你问这么多干嘛，现在你已经和她离婚了，了解那么多做什么？”
    楚流星闷叫一声，想了想，她忽瞪大眼，怪叫起来：“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忽然又对她感兴趣了，想复婚……我告诉你，不可以。”
    “怎么可能复婚，你想哪去了？”
    “那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一如既往地讨厌她就行了。”
    楚流星扶住哥哥的双肩，一脸正色道：“哥，绝对绝对不能喜欢她。她就是垃圾。是垃圾，就得扔掉，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行了，睡你的觉去。”
    他把妹妹推了出去，关上了门，靠在那里，不觉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今天，他和苏禾这顿吵架，让他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
    然后，他震惊地发现：自己这五年，好像真的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