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青心情复杂。
这“幽都尸焰”是“尸火”的一层境界,他的镇墓冥熊在境界前盘桓日久,总感觉只差那临门一脚了,却一直不得其门。
却不料,祸犬仅仅勾勾手指,让命运那老娘们稍微掀了下裙角,就让镇墓冥熊强行突破了这层壁障!
而这一口幽都尸焰威力暴增,不止是灭杀了夺声蟾,更是给大半个ktv都来了场暴力拆遣。
庄诗韵则忍不住翻白眼,不论造物水准如何,就这态度,就让她相当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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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意识到什么,补充道:“当然,你不同,你是个异类。”
苏易的确是在家闭关,冥思苦想了一整个下午,调整玄兽模板,令之更加完美圆融。
苏易费力地咽下小笼包,取出一张纸来:“任经理,不好意思,我又调整了下玄兽模板……现在需要更换几样器官,不知道有没有?”
待看清来人的造型,三人却都有些呆愣。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只看清单,就能判断造物……”江老苦笑,心知任芳菲看似淡定,心里也没底,故而宽慰了几句,“放心,只看覆象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才气是毋庸置疑的。”
任芳菲起身,毫不犹豫地道:“我和你一起去。”
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做完这一切,她候在窗边,继续观望。
“您老都才疏学浅,那世上就没有有学问的人了。”庄诗韵显然知道江老的身份,赶紧过来斟茶。
……
“是,经理。”
……
晚上六点,天柱大厦。
即便不满,轻重缓急她还是清楚的。
“还行,有没有更刺激的项目?”苏易哭笑不得,嘴贱道。
任芳菲赶紧去看,上下扫视后,松了口气:“还好,除了‘锦鲤须’,其他都有。锦鲤须也不是什么难找的异兽器官,我一个电话,十分钟就能拿来了。”
任芳菲转过头,询问另一边的老人:“江老,从苏易的异兽器官清单中,能不能管中窥豹,看出他的造物?”
“能在两句话内,就弄清‘三声夺魂’的机制,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还有,那祸犬也的确不一般,那式技击叫‘无定劫’?是有点意思……”他点点头,但还是不太服气,“不过,眼力就太差了,我这样英明神武,正气凛然,他居然把我当做坏人。”
“怎么还没来?”少女嘟囔一句,转身请示,“任经理,六点了,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她叫庄诗韵,是任芳菲的助理,刚入职不久,故而有些毛躁,就跟椅子上有锥子似的,一刻也坐不住。
“来了,苏易来了!”庄诗韵发现什么,大声道。
柳依晴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神情有些复杂。
“鲤鱼登龙门,天火自后烧其尾而化龙的说法,那是古已有之的。”江老毕竟是老学究,侃侃而谈,“所以,虽是两头鱼类玄兽,却必有化龙潜质,当是不凡……”
“不过,顾问不是说了吗?即便考察通过,他也不一定愿意来。”闫长青摇摇头,语气有些嘲讽,“人家是什么人?造物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不可限量,何必要跟着咱们,把脑袋别裤腰带上?”
柳依晴笑而不语。
这句话看似没头没尾,但闫长青自然清楚,对方是想让自己评价一下那少年。
“喏,这个拿回去。”闫长青递过来一张照片,正是那张柳依晴的黑历史照片。
那是一首不那么贴切,却很符合她心境的诗。
“诗韵,别急,”任芳菲摆摆手,“苏易知道轻重的,我想,他是专注于构思玄兽模板,一时耽搁了时间……像这样的天才都是特立独行的,要多点耐心。”
“他也是个异类。我看得出来,他和我是一类人。”柳依晴目光灼灼,低声道,“想要合群,假装泯然众人,附和着别人说话,和大家一起玩闹,但装的越久,内心就越煎熬……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显然,她刚才的淡定从容,也是装出来的。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那我也下去。”江老笑了。
少女无奈点头,但没有坐下,依旧朝外张望。
说罢,她含笑而去。
说罢,柳依晴拿起话筒,最后来了一段,却不是唱歌。
说到这,他摇摇头,苦笑道:“老夫才疏学浅,其他的,是真看不出来了。”
“这……”苏易看着一下宽敞了好多的包厢,小心问柳依晴,“依晴,需要赔钱吗?”
楼顶上,年轻女孩来回踱步,有时踮起脚,顺着窗户往外眺望。
“不怕噎死……”庄诗韵心里嘀咕一句。
“当初的我,表现可比苏易差多了……”她似在缅怀,轻轻摇了摇头。
三人刚下到一层,就看到正在毁尸灭迹的苏易,最后一个小笼包被他囫囵吞下,嘴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