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不去了,先来大兴走一圈。
当王守良重新收枪后,手一闪身一跃,毛瑟步枪换成了巴雷特大狙,他也站在房顶,双手持枪,转向近两公里外的城外某地。
毕竟晚明时期,八旗劲旅的重弓射程才多远?可马克沁射程两公里,巴雷特大狙也是射程2公里左右,75mm小姐射程在15里以上。
“就算回了盛京,以眼前反贼的快枪快炮无后勤困扰问题,他一个人杀去盛京,难道我们继续退回赫图阿拉、退回白山黑水当野人么?”
“大哥,你也不想成为李自成吧?”
鳌拜看着死掉的四个禁卫,还有被炸塌的房屋,脸色难看的不像话,更别说他脸上都被喷洒了太多红的白的。
“自从他骑马赶向大兴以来,昨夜他留宿的顺义荒野,我们可是撒出去天罗地网搜寻他的怪车。”
话语落,喇嘛手一甩,两个金钹就像是疾驰的电锯一样,飞旋着切割向王守良,其他方位的几个大红衣喇嘛,同样甩出了一个个金钹……
说着说着,儒生的哆嗦感都降低了很多,语气也高昂亢奋起来。
这是躺在了汉族尸山血海上富裕起来的。
“我们必须尽快有决断。”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这比晚明时期,几个八旗精锐追杀几百上千明军还离谱。
下一刻王守良抓着勃朗宁指向青楼,“出来几个人,给我带路,否则我开枪了!”
从第一天起,鳌拜以及清廷其他高官显要,包括小皇帝,一直都在等着王守良这个大反贼,弹尽粮绝。
王守良哑然失笑,放慢马速,就这样平稳行向城内,站在主街道上,放眼眺望,他看到的就是空如鬼蜮的小县街景。
那真的是一枪之下,某侍卫上半身炸成一团大雾,才陆续反应过来,纷纷运功躲闪,躲避。
一串枪声结束。
这想有就有,想没就没,打不空子弹的快枪快炮,还不会被清廷掳走缴获……不管怎么看,都比闯王来了不纳粮,更恐怖。
他不禁陷入了沉默,青格儿……的确是他掌上明珠,当年屠戮江南,杀对方全家屠她全族祖先,直到强了对方老妈,她老妈自杀前,鳌拜这满洲第一勇士,甚至有过解甲归田,放牧山林,和青格儿老妈一双一世,当闲人的中毒感。
王守良咧嘴一笑,抓起勃朗宁砰砰几枪,快得很,稳得很!
然后下马走到几个儒生身前,抓出昨天的化尸水……的确,昨晚腐尸了海大富的化尸粉,还没烘干晒干,依旧是腐臭液体被装在瓶子里。
穆里玛挠头道,“青格儿说是你的掌上明珠,但归根结底,他爹是晚明将领,被伱杀了,他妈被你强了之后自杀殉夫……”
关门中的官兵也转身逃的无影无踪。
鳌拜眉头大皱,凶狠的盯着穆里玛,穆里玛讪讪笑道,“我们真的要做好最坏打算了,这个最坏不只是退出京师,回关外或去其他地方……”
大兴外。
他知道不止这青楼内,包括附近的街区、住宅内,都有很多人在门缝后,或窗户缝里在观望他,偷窥。
他这个反贼在过了对武功的新鲜感后,想走走看看,都不是一般的扰民啊,这怪他么?他只是不想委屈自己留金钱鼠尾辫而已!!
下马到了早点摊,自己拿起一个碗盛了一碗咸豆腐脑,包括抓起一個葱花饼,脑海中包括身体直觉,没有任何预警……
他也不介意继续展示武德。
“她可是有咱们京师第一美女之称的,用美人计给咱们瓜尔佳氏备一条后路,不是不能考虑。”
鳌拜深吸一口气,“闭嘴!”
“还有,刚才他从哪里搞来的渔网,收束诸位大师的金钹?最后他隔着近四里之遥,攻击我们的大枪……”
毛瑟步枪只有五法弹容量,但以王守良的身体素质,切换速度,把毛瑟步枪打出马克沁机枪威力,还能保持射击精准度,也不是难事。
等他倾倒进几具尸体的伤口,再次如开水泼积雪一样化尸起来。
至于他这样的反贼,这么招摇过市,还会不会被清廷围杀?那前后挂掉的几百号差役捕快,几千个满清铁骑、步卒劲旅,包括汉八旗绿营,若还不能震慑各方。
打了这么十多天,那反贼依旧源源不断的各种枪炮弹药!
王守良的勃朗宁也换成了毛瑟步枪,一枪枪的,不只是青楼房顶,包括站在高墙上的,甚至还有见势不对,一踩借力点就轻功远遁的。
“带路,我去劫富济贫一下。”
王守良自助餐式吃了几碗,才丢下一块银子上马。
“活了几辈子,我都没见过这么滑稽的人!”
只是陈近南、冯锡范、九难之类顶尖高手战力,单人高手,那不算什么,否则郑成功何至于屈居于夷洲被暗杀死,吴三桂又何至于成为平西王,每年伏低做小给京师送来大量银子贿赂各方。
无数开国大帝和野心家,没有祥瑞或天命加身,还要主动制造、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