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斤重的巨门,竟然被一脚踢飞,震撼人心!
阮瑜见识过言女郎的非凡气力,此刻依然感到惊叹不已。
这般惊人的力量,唯有在言女郎身上才得以一见。
大皇女气冲冲地冲出府门,只见那大门破碎不堪,宛如战败的勇士,屈辱地倒在府门前。
而那原本雄壮威武的两尊门神,此刻也形同虚设,毫无威严可言。
景权怒火中烧,她的愤怒直冲云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拆本殿的大门!”
木言亮出手中的戒尺,气定神闲的开口,“是我拆的,又如何?”
她是个记仇的,那日御书房内的事情,她可还没有忘记。
今日,她要让这目中无人的皇女,感受一下什么叫尊师重道。
景权嘴角微扬,不屑地嗤笑,“你以为这破戒尺能奈我何?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木言眼神冷漠,心中暗笑,跳梁小丑终究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不过要教训她,还需光明正大地找个由头。
“大皇女应该明白戒尺的深意,如今你却如此藐视皇权,背弃先祖之规,难道你要逆天而行?”
在东宁国中,女皇即为天,身为皇家女郎,怎能如此忤逆不道?
大皇女平日里胡作非为的作风,早就令百姓怨声载道,若不是碍于她是皇女得罪不起,现下怕是已经被百姓们拆得骨头都不剩。
“你一个小小的农人凭着谄媚之术,坐上太师之位,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本殿,本殿就是皇权,你能奈我何?”
景权大言不惭,语气中止不住的得意,她笃定木言不敢对她动手。
殊不知木言等得就是这一句话,东宁国唯一的皇权只有女皇一人。
一个皇女竟也敢自称皇权。
当真是不知死活。
木言紧握戒尺,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严肃地说道:“大皇女景权,藐视皇权、无视法度,今日本太师受命于天管教大皇女。”
说着她让阮瑜站在一旁,以免被误伤,自己则朝着大皇女的方向步步紧逼。
景权咽下一口唾沫,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农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如同山岳一般厚重,让她感到窒息。
她不自觉得向后退了半步,而后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农人产生惧意。
四周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面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们仍然无法相信,竟然有人敢于公然挑战皇族的威严,顶撞尊贵的皇女。
要知道,顶撞皇族可是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重罪。
景权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受制于人,今日这场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
景权抄起武器,向步步逼近的太师砍去。
在众人以为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师即将血溅当场之际,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砍下的武器被太师稳稳握住刀背,而刀身处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弯曲。
四周的百姓惊得目瞪口呆,定睛一看,直到长刀在他们眼前变得扭曲,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景权也是一阵惊愕,她从未想到坚韧无比的长刀在太师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景权还未从这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长刀应声落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挟持,疼得她弯下腰去。
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景权,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害?
霎那间,她疼得汗如雨下。
此时,木言举起戒尺,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
戒尺落下之处,都传来蚀骨的疼痛。
曾经不可一世的大皇女,此刻已无力反抗,只能瘫倒在地。
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嚎叫响彻四周。
这一幕若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一定忍不住心疼,但在场的人心中却充满了快意。
他们恨不得那戒尺再重一些,让大皇女身上的伤更多一些,最好将她打死。
周围的百姓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解气的意味。
阮瑜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的眼中一片冷漠。
他见证过百姓的苦难,自然不会对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有任何同情。
一时间,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大皇女痛苦的嚎叫和求饶声。
闻声赶来的大皇女小侍们,更是冷眼旁观,心中畅快无比。
这一刻,他们突然意识到,不得人心的皇权,原来也能被人踩在脚下。
大皇女府中的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太师意味着什么她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况且太师能管教皇女是先祖定下的规矩,他们不能、也不敢僭越。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皇女身上已经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