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已经多年没见，但是他们之间的配合依旧天衣无缝，就好像是演练了无数次似的。
当然，实际上也确实演练了无数次没有错。
百艺一开始就是被姜律当作宠物养的，所以在她身上倾注的感情是其他那些妖艳贱货比不上的。
只不过后面这种情愫随着百艺的少女心而逐渐变质，这才成为了姜律严选之一。
当然，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姜律今天是为了补偿她而打定主意要敞开了陪她玩。
再加上断绝飞升之路本来也会限制上界流往下界的灵气，姜戒色可以说是罪加一等。
情况好些的例如合同的神或是百艺老母这种外界看起来像是受姜律胁迫的，多被下放或革职，虽无性命之忧，但也是走的走，逃的逃。
“说起这个.”百艺的笑容稍稍收敛，一本正经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您可别生气。”
等到姜律安排百艺先休息，自己跟着姜戒色进了屋子后，后者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姜律。
“就是，按照惯例，阴帝给你封了谥号。”百艺小心翼翼道：“作为最后一位阴间之主，现在的人都管你叫‘姜惑王’。”
最重要的部分是因为当时被当作罪臣，但为了彰显阴帝仁慈，并没有被赶尽杀绝的百艺身份敏感，突然消失，自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昔日有大主宰牧尘之父以神魄境之躯逆伐牧尘天至尊之母，今日有姜律以练气之躯于天仙百艺身上狂砍2分，怒摘1板，妙传1球，巧抢1断，猛犯6规。
姜戒色立时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问，我不缝回去用灵药包裹怎么修复，那可是我神体的一部分，你真以为我一挥手它就复原了吗？”
按照常识，鬼仙其实对应的就是天堂那边的上帝使徒，人地天三种仙对应下中上三个位阶的天使，神仙也就是神明。
其实姜戒色当时所说，重修有成，去往阴间后被打得像狗一样，就是偶然遇到百艺，被她所救，藏匿起来疗伤，之后两人干脆出走阴间，来到九州躲藏。
“那是为什么？”
无意间，姜律瞥见了角落摆放的有刚刚动过的痕迹的草药和针线，意识到了什么。
天仙，按照五仙体系，在鬼仙、人仙、地仙之上，仅次于神仙。
并且，看到以往刨的都是金砂的百艺，如今竟是已经勤俭持家到这等地步，甘心刨泥，姜律心里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的情绪。
百艺倚在他的肩头，舔舐着手臂上的泥沙，幸福地笑着：“就是说啊。”
只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就这个？”姜律有些奇怪：“这么个东西你要准备这么久？”
叹了口气，百艺这才解释道：“满志多穷曰惑；以欲忘道曰惑；淫溺丧志曰惑；妇言是用曰惑；夸志多穷曰惑。”
“你懂个寄吧，中医就是最牛逼的！”
“总之你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嗷。”姜律乘胜追击：“你说的要给我准备的东西呢？”
还我不住有的是人住，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还是在九州隐居太久了，他都不知道外面的版本已经更新到了这种程度。
“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姜律不甘示弱：“我觉得我有权利装修我自己的家，你不住有的是人住！”
两人沉默了片刻，姜律突然问道。
而神仙神明再往上，突破界限之后，就是姜律、上帝、宙斯、撒旦这种层次的存在了。
虽然反感女强男弱的软饭行为，但蓦然回首，姜律竟然早就已经硬吃上了软饭，软法硬吃就不叫吃软饭，叫魅力带给他的自信！
不过遗憾的是，在姜律面对的敌人面前，区区天仙，还是起不到关键的作用。
百艺点点头：“嗯，麻了。”
姜律一听，愤怒地一巴掌拍在坐着的土地上：“岂有此理！”
而百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自顾自地说起了姜律消失之后的事情。
所以严格来说，九州的灵气衰竭到如今的程度，其实和姜戒色也是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的。
姜戒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跟我来吧。”
姜戒色本就是姜律的分身，有本体百分之七八十的能力和全部认知，这百分之七八十拿出十之一二来，能走到如今的程度都不是难事，更别说有这些资源加持，直接少走几百年弯路，达到了九州这个世界能够承载的极限。
“不是。”百艺摇摇头：“这是封神之后就定下的二十八个恶谥之一。”
“哦。”
“那没事了。”
之间周边原本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清幽环境，如今已经变成了树木倒塌百草被折土地还全部翻过的工地环境。
“我的处境.很危险。”姜律叹了口气：“比姜戒色还危险，我不想拖累你。”
而姜戒色封印飞升之路的原因，还有一部分他并没有说。
“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姜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