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怕谁?
“黛,你在忙什么呢?”姜律问道。
“你要不要试试?”
随着一阵急促的滑音,黛克泰尔两侧胸口的两边和两处天元正中,霎时出现数道红印。
然后库丘林就向康奇厄伯引荐了我们,康奇厄伯也对我们表示了欢迎,反正就是一些褒奖啊,画饼啊什么的场面话。
“提到了吗?”鬼面狐有些不太确定。
重炮回忆道:
“我记得当时应该是临走的时候了,他问库丘林来着,说让他劝劝他母亲,她已经很多年不去王宫见他了,说这次要不是借库丘林的事作为由头,让他有理由去黛克泰尔的行宫找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黛克泰尔叹了口气:“我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或许是你无法想象的,虽然我是公主,但我的生活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快乐。”
“不过我现在得先出去一会儿。”
姜律按照她说的,一下子把手松开,紧接着黛克泰尔便顺着琴弦滑下。
在刚刚打开客房的门,看到拖着竖琴的姜律时,两人还因为姜律鸽了他们感到不爽,谁知道这逼一脸神秘的说有什么,重磅流出。
不是因为有前科么
姜律的猜想被否定,这又让他陷入了困惑。
事实上,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对外姜哥是个体面人,和未亡人打扑克这种事多少有点不光彩。
虽然姜律因为有原肾,并不感到劳累,但他还是充分扮演好了一个打开新世界大门后手足无措姐姐说什么我干什么的清纯少年角色。
而姜律正想要转移话题,缓和一下现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时,却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去见一见我的两个同伴,我想我得告诉他们我找到了新的工作。”姜律回答。
“因为疼痛让我感觉我还活着。”
于是他又问道:“那么我们的国君康奇厄伯又是怎样的人呢?”
“没有但是。”黛克泰尔斩钉截铁地警告道:“你只能是我的私人乐师,到了哪里你都要这么说,不管是在国君面前,还是瑟坦特面前,亦或是你的朋友面前,你都不能说出我们的关系,只要你遵守约定,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姜律指了指角落那架他好不容易拖回来的竖琴:“靠才华。”
她经历了什么,导致她对疼痛情有独钟。
他愿将黛克泰尔誉为转生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为重量级的豪放派湿人。
原来黛克泰尔正在处理身上的伤口。
说着,姜律把自己的分析和发现的疑点告诉了两人。
“好,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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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康奇厄伯这个人.感觉倒是挺正常的,和和气气的,和历史上说的暴戾的形象似乎有些出入。”
或许黛克泰尔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镜子里映出的她,眼底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与恐惧。
为什么?
姜律很疑惑。
“大家都这么说。”黛克泰尔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所以事实大概就是这样吧,神不受诅咒,神之子也不受诅咒,这没什么可争论的。”
望着镜子,两人默契地一言不发,陷入了沉默,耳边只有黛克泰尔用药酒处理伤口和摆弄用于包扎的麻布的声音。
“昨晚的会面么.”
“这我就放心了。”他说道:“其他的我就不在乎了。”
“你去哪?”黛克泰尔问道。
姜律微笑着说道:
姜律没有说透,但黛克泰尔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他发现的这些疑点,要是不把这些事一并说出来,想要圆那就太麻烦了。
重炮咋舌:“怎么做到的?”
“好吧,那么路上小心,我会让仆人为你准备一匹马。”黛克泰尔心中对姜律的义气暗自赞许。
“噢!”
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啊。
康奇厄伯
提到康奇厄伯,她才突然应激的。
是我的刀变钝了,还是心变软了?
“我只要你就好了。”姜律伸手托起黛克泰尔的下巴,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沉闷的低吼从黛克泰尔的口中传来。
“不,和我有这样关系的人,只有你一个,这点你可以放心。”
而听完他的话,鬼面狐和重炮也是陷入了沉思。
“我是被我的父亲许配给苏尔泰姆,又被光之神鲁格选中的阿尔斯特公主黛克泰尔,现在又是阿尔斯特的英雄库丘林的母亲,我这样的身份,不能有一个吟游诗人作为情人,更不能作为丈夫,你明白吗?”
她怕我因为这件事被康奇厄伯处死吗?
不对
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暴露后我会死,但她没有。
酒馆客房。
“当然不会。”姜律从后方环住黛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