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你的最高文化程度是什么?”
“笑死,这跟文盲有什么区别?我文化程度高,听我的。”
你恨你的叔叔,可他现在是国王,拥有一整个国家的支持,所以即便是你的母亲也必须对他恭敬。
姜律也不好意思把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说出来,只好随口道:“所谓骑士一滴酒,亲人两行泪。”
“我想不通,这明明就是我的东西,是因为您的离去,才让王位暂时落在了弗格斯叔叔的手里,可为什么,我要因为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对他心怀感激。
“d-a-g-h-d-a?”重炮拼着英文字母:“什么意思?”
更让他警觉的是,放眼四周,不管是战士们,还是俘虏中,都没有一个女人。
然后有人问道:“可是大人,阿尔斯特已经是最北了,还怎么北伐?”
“可是.”康奇厄伯欲言又止。
“不行,一个人不安全。”重炮真情实感。
三人都没有觉察的是,在不远处的森林中,正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们。
“我想这应该叫做传承,就像你父亲那样,或许换一个角度来看,你只不过是暂时通过你的弗格斯叔叔来学习如何成为你父亲那样合格的国王,你的弗格斯叔叔对你来说仅仅是一个工具,用完之后就可以丢掉的那种。”
“所以您的意思是”康奇厄伯用他那尚不成熟的心智琢磨着男人的话:“我现在的忍耐,可以让我在以后获得更多,彻底改变这一切吗?”
“在和康奇厄伯撕破脸之前,还当过库丘林的养父,在他去影之国进修之前交给了他不少本领,按战力算,他在阿尔斯特是仅次于库丘林和康奇厄伯的弟弟康诺尔的勇士。”
莫瑞甘有些咬牙切齿:
“本以为是异国友神,弄了半天,你是微服私访,拿我寻开心是吧?
虽然并不知晓你的真实目的
可既然被我发现了你的秘密,那看来我不得不用尽全力讨好你了啊.”
“就是,咱们的血液里应该都流动着烈酒才对!”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吗?”康奇厄伯并不是太自信:“我不太擅长撒谎,我担心我做不好违背我本心的事,我是说,假装很听弗格斯叔叔的话。”
以前我们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地肆意玩耍,但现在却要学习各种规矩,还要注意各种礼仪,就因为我们不是弗格斯叔叔的亲生孩子。
“好!”战士们先是情绪激动地应和。
可就在她仔细聆听琴音,并且观察过竖琴的模样之后,心中瞬间充满了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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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化荒漠的表现引得了另一片文化荒漠的嘲笑。
“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你重要的人?”姜律胡言乱语。
“不,不用,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男人看向了康奇厄伯父亲的墓碑: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真是个机灵的小家伙。”
“所以你的竖琴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重炮拿出自己的战斧:“我这上面也有字,听鬼面狐说是某个传奇锻造师的名字,代表是他造的,可惜的是虽然这个锻造师很有名,但是这柄战斧还是比不上库丘林的诅咒之矛。”
可直到进行曲弹到了第五遍,姜律身边已经满是醉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
“你是不是有病?”
所以在完成交易之前,她必须按照约定担任姜律的保镖,所以自然是需要始终盯着他。
可姜律依旧不为所动。
“那就待我南下,七擒梅芙!”
“好好好。”
一开始她还只是觉得姜律的琴声有种诱导人心,能够加强情绪的力量,有些感兴趣。
因为我认为他是一个小偷,他不止偷走了你的王位,还偷走了我们的母亲,更偷走了我们快乐的童年。
姜律张口就来:“咯咯哒嘛,搞不好这个竖琴是用来纪念某只很会下蛋的母鸡来的。”
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能够伤到库丘林的。
而这时,库丘林走了过来,情绪有些沉重地打断了三人的窃窃私语:“朋友们,我想你们得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了,我得去一趟北方,有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那里等我。”
他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自己喝的是假酒?
鬼面狐和重炮此时也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小声问他:“你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们还以为这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男人席地而坐:“你想听听吗?”
不止他自己不喝,他还按住了鬼面狐和重炮,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喝。
姜律回过头:“那没事了。”
“跟你说过啊,康奇厄伯的亲叔叔,在他父亲死后娶了他母亲,结果在康奇厄伯继承王位之后不知什么原因被杀了全族,包括他的亲儿子,只剩下他本人带着一些精锐逃到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