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泄了气的气球，李书末又重新躺了回去，脸偏向了关得紧紧的落地窗。
    窗上的雾气蒙了薄薄的一层，窗外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不真实，高楼里的灯火被模糊成了一团团亮点，看不到路边的树，应该还没有发新芽吧。
    不知道盯了多久，眼皮又开始打架，正要再次进入梦乡时，熟悉的消息通知铃声倒响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李书末等着姐收尸。”
    李书末愣是被这莫名其妙的押韵给听笑了。
    他撩开窗帘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白云稀疏，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虽然白城冬天的阳光向来没有温度。
    睡是肯定睡不着了，慢慢吞吞爬起来给那两个还在酣睡的露一手。
    家里的吐司机终于在买来一年多后见了油，简单的三明治加上手冲的咖啡，完美的早晨。
    可能是早餐太诱人，一向睡到中午的李溟曦居然醒了，刚准备下床，手机屏幕亮了。
    几秒钟之后。
    “啊啊啊啊啊！卓风，老子跟你没完！”
    李书末刚摆完盘，掏出手机对着精美的早餐找着角度。
    被李溟曦这一嗓子一震，李书末手机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很好。
    李书末出门之前把留给李溟曦的那份早餐打包带走，贴心的给她热好了两天前的干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