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怀弯腰把折得很皱的纸捡起来，帮她折，赵妈看见身边的人也会，这才把视线分到他身上，但也仅限于手。
    “妈，你折这个干嘛？”
    赵妈没有理会他，注意力全都在赵良怀手里的纸上，这个时候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自己又学会了方法，赵妈吝啬的收回放在赵良怀身上的注意力，默默地忙活起来。
    赵良怀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良怀教她折纸的原因，赵妈破天荒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念念说折一千只千纸鹤就能许愿，我想许愿。”
    “你想许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赵怀良没有接着问，沉默的待在赵妈身边，目光落到了并不平静的湖面上。
    起风了。
    赵妈的身体受不了凉，赵怀良把外套脱下来裹在赵妈身上，替她把折好的千纸鹤放进刘念拿过来的罐子里。
    赵良怀来了这么多次，路都已经记熟了，把赵妈拉回病房，给她盖上被子，从水壶里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赵妈眼神不悦，还掺杂着些许奇怪:“你好奇怪，怎么不接着问下去了，再问一遍我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赵良怀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好，那我再问一遍，你想许什么愿望？”
    “我希望那个禽兽能够早点死，不要再欺负我可怜的良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