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抢占了墙角的懒人沙发：“来吧，唠唠吧，咋回事儿。”
    舒意阳则到床边坐下：“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关心，现在你又来问我，是不是晚了些。”
    李书末顺手把边上的抱枕扔过去：“别酸啊你，好心帮你解决问题呢。”
    他当然不会怀疑李书末是来看他笑话的，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在很小的时候就清楚李书末的取向。
    舒意阳收起嬉皮笑脸，顾苏眼尾的黑痣和含情的双眸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李书末表情同样变得严肃：“你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拖着人家吧。”
    舒意阳沉默下来，脑子里蹦出来的东西太多。
    是从中秋和他两个人一起去蛋糕店的事情说起，还是从航天大学顾苏给他免费当陪练说起。
    是从他专门跑到第一排看自己表演说起，还是从他耐心听自己唠叨学妹事情时突如其来的拥抱说起。
    起初两人见面都是因为李书末顾若的缘故。
    不知不觉他俩已经单独见过很多次面了。
    对于我们的关系，对于我们的故事。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