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立场管霍行的事情。
    可裴湛信吗？
    她之前试探过好几次，裴湛不信鬼神，不信前世今生，又怎么会相信她是换了灵魂？怕是会以为她在耍什么花样，想要逃避罢了。
    陶真越看这两个人越眼熟，忽然想起来，之前带着裴恒买画具的时候见过，当时这两个人还嘲讽她是个穷鬼了。
    她不会安慰人，她也知道陶真根本不需要她安慰。
    刘氏点头：“说了…”
    就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结！
    陶真只觉得厌倦又疲惫，有那么一瞬间，陶真真想把事实告诉他算了，告诉他，她不是陶真，她是另一个陶真。
    送裴恒去了书院，陶真准备带着刘氏去熟悉一下的，可刚走出没几步，刘氏就说：“有人跟着我们。”
    “刚刚明明就在这里的，怎么都不见了？”金敏狐疑的东张西望。
    刘氏收回目光道：“好像是霍行的人。”
    两个人沉默的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烛火都快燃尽了，裴湛才问：“你想怎么做？”
    更别说陶真这张脸，出落的越来越标致了。
    裴湛其实也在试探，陶真果然心虚了。
    她和裴湛之间隔着跨不过去的血海深仇。
    陶真一怔，随即笑了：“那有没有人说我和裴湛的关系？”
    霍行和裴湛的事，刘氏其实是不信的，陶真的为人她了解，她不会为了什么利益做那种事。
    可是村里的风言风语实在是太多了。
    刘氏问完就有点后悔了，她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人，刚刚也是被外面两个姑娘刺激的话说的一时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