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还要走上几日?”谷雨掀开车帘,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傅瑶端坐在马车上,双手交叠在一起,躲在披风下面,“你猜?”
谷雨面露苦涩,小声道:“奴婢猜不到。”
傅瑶微微一笑,“走不到几个时辰了,父亲是小江南出身的,世代都靠河为生。”
祖祖辈辈都住在河边上,父亲当年能够追随陛下,得到如今的富贵荣华,天时,地利,人和这里面可是缺一不可。
尤其是这地利,靠着河边近距离的优势,顺理成章的知道的当今陛下起兵的消息。
话音一落,傅瑶便慢慢闭上双眼,接下来可有的她忙得,方才下船之时,三哥哥让自己好生消息一会子。
不然,到了父亲所在的地方,还要拜见一些亲戚,虽说是亲戚,可她终归也没有见过,不知其秉性如何,待人接物又是怎么样?
啦啦啦,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