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吗？”
    就没有人替她以后想一想吗？
    叶衾忍不住道。
    赵娟怒斥道：“你今后能有什么苦日子，难道你捐了一个肾就活不了了吗？”
    赵娟捂着胸口，气愤地看向叶衾：“一个肾而已，给了叶袅，你又不会死，但她的肾不好，找不到合适的肾源，那就死了，你是她姐姐，给她一个肾怎么了？”
    “你只是少了一个肾呀。”
    叶衾不可置信地看向赵娟。
    没想到亲妈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我是不是你的女儿了。”
    “正因为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女儿，你们两个人是姐妹，更应该互相帮助。”赵娟随口道。
    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肾而已，就能救叶袅的命了。
    叶衾冷笑。
    互相帮助就是给叶袅一个肾？
    叶衾肯定地说道：“不可能，我不同意。”
    她将脸转向了另外一边，态度十分坚决。
    赵娟心里堵得慌，听见这一句不可以，天仿佛都要塌了下来。
    “为什么不可以？她是你的妹妹。”
    “她不是。”叶衾咬着牙说：“我早就没有了。”
    她连爸妈都没有了，哪来的妹妹！
    赵娟掩面哭泣。
    叶衾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并未出声。
    只要她自己的态度再坚决一点就好了，管别人说什么呢。
    赵娟哭哭啼啼的，哭了半天见叶衾也没有安慰。
    自己便抬起头，将眼泪擦干净。
    “我是白养你这个女儿了。”
    叶衾沉默着，依旧不说话。
    白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