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下,五人下车对着柯瑞一顿暴打。
发福的胖牧师先是用衣袖擦拭了眼睛,然后伸手按了按,尸体鼓胀的腹部。
直到将其揍得鼻青脸肿,嘴唇破裂流血,才打算离开,毕竟还是在校大学生,虽然有校园暴力,但他们也怕弄出人命。
一具青年的尸体,正躺在病床上。
在吴恒离开后,病房内的牧师和助手,恢复了行动能力。
黑水涌出,尸体的腹部干瘪了下去,这些黑水却化为了无数的绿头苍蝇,
它们满屋乱飞,向着牧师和助手飞拥而去。
只有知道了恶灵的名字,他们才能将恶灵驱逐。
“等一下.!”助手还要说话。
吴恒又搜索了下榆树街和弗莱迪这两个关联词,没有搜到任何消息。
“干,弄死他,出了事我负责。”五人里的富二代吼道。
这个世界里,麦克尔、杰森、弗莱迪这些杀人魔,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根本不畏惧白天黑夜、人多人少。
‘不过无所谓了,这些人会知道真相的,以他们渴望的方式。’
看来隐瞒当地的不死杀人魔这种事情,是这些居民共同的下意识行为,似乎感觉只要不被宣扬出去,这些杀人魔就会销声匿迹似的。
不过这个世界的诡魂、邪灵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基本都拥有自主意识,哪怕它们的意识已经扭曲,对一切充满了憎恨。
“对对对,快跟上,不要怕。”
这种气味将他们的眼睛,熏出了泪水,两个人潸然泪下,犹如死者的家属。
要是这些人就这么走了,他的打不是白挨了么!
所以并不需要过多的处理。
青年的笑容消失,发出尖细刺耳的怒吼:“我叫.呕~!”
剩下的缺少了脖颈的皮肤,被吴恒切割成一片片,钉成了一本皮质书籍。
算是当地的一个信奉耶稣的组织。
吴恒踩在门板,走到了病床前。
他用血液混合着朱砂,在上面写下了一段开篇解说、以及晦涩的内容。
*
*
离开柏林,再次返回哈登小镇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他没有说话,继续迈动脚步,淡定的走入了医院大门。
‘嘭!’
队里唯一的女性被砸,四个男生怒火蹭蹭上涨,全部倒追了过来,柯瑞撒脚就跑,方向依然是东北方。
助手则在一旁,不停地念诵着圣经。
吴恒只是将其简单的漂白、浸泡了一下,就裁剪了起来。
吴恒将木偶收回了命匣,扫了旁边的牧师两人一眼,他眼神突然变得深邃,紧紧的盯住了年轻助理的眼睛。
就在他将匕首染满鲜血的瞬间,病房早就被锁死的大门,突然被暴力推开。
病房内,原本已经死亡的青年,突然咧嘴大笑了起来。
紧接反胃似的,吐出了大量的黑水。
他借鉴了前世的‘易经’、‘旧约’、‘地狱辞典’才编写完成的,关于供奉恐惧的典籍。
这对情侣,为了把握住流量,犹豫片刻后,选择了听从弹幕的安排。
“嘻嘻嘻,你这老旧的一套还有用吗,圣父?”
看起来就像经历数百年的时间,有了历史沉淀的味道。
青年的尸体在狂笑,嘴巴仍流淌着黑色粘液,咧出了夸张的角度,显得极度猖狂。
来者正是吴恒。
“恐惧,并不是恶心!”
随着一道价值1000美元的赏金横幅飘过,这对情侣再次跟了上去。
“七人被神秘人剥皮,经调查死者全是飞车党!”
“说出你的名字!”
车上的人,不时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面包、水果砸出去。
他能察觉到,这些苍蝇不是什么幻觉,都是货真价实的苍蝇。
一股黑红色的臭水,
从尸体的嘴巴内溢出,随着牧师停止按压,就像是关闭阀门后的水管,
臭水又倒流回了喉管。
石头恰巧砸在了位于右边的单马尾女生后脑勺。
在昨天,这家医院的设备检测出,这个青年已经死了半个月了,甚至连五脏六腑,都已经溶化成了臭水,却还能活动,这才请他们来驱魔。
门锁钉‘当啷’一声,弹落到地上。
“行走于夜晚的惩罚者,正在对罪恶之徒以牙还牙,是正义还是邪恶?”
尤其是屋内密密麻麻的大苍蝇。
不符合人设!
待返回下水道后,
吴恒将七张皮拿了出来,这些皮经过他的‘移皮’能力后,其本身的质地,就已经超过了那种长时间熬煮提炼的橡胶。
吴恒扫视了一眼医院里面,被这种诡异氛围吓得颤抖的医护人员们。
只是被吴恒束缚住了。
“唉,那是什么?”
一个时不时消失又出现的杀人魔,绝对比一直站在马路牙子边,不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