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来!”
“您这三请四请的,我能不回来吗?”黎正拉着蒋粒粒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回道。
“说吧!找我回来干嘛?”老子跟前,他也不用装黎大少的威严,他啥样他爸没见过。
“你不清楚?”黎父拍桌子,反问。
就这点,黎大少精准的学习了他老子的技能,不动声色的反问,不过,一个是水,一个是火。
黎大少冰冷如山,声音掺着冰渣子,使劲戳人心窝。
而黎父是喷涌的岩浆,声势浩大,所过之处,大杀四方,片甲不留。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黎正冷着脸“我是不会跟陌生人订婚的,见都没见过!”
“你再给我说一次!”黎父将桌子拍的碰碰作响,气氛剑拔弩张。
“我累了!”黎正起身“我们先去休息了!”拉过蒋粒粒,往上爬。
“这个兔崽子,越来越放肆了!”
哒哒哒,鞋底碰触木质地板时清脆响亮的声音,伴随黎父余音绕梁的嘶吼,画卷生动鲜活。
“黎正正!黎伯伯脾气一直这么暴躁吗?”蒋粒粒坐在黎大少的房间。
欧式装修风格,整个房间明亮简约,沙发是富丽的黄白相间色,地板线条交错的表层,艺术观赏俱佳。
“天天这样吼,他不得累死啊!”黎正躺在沙发上,手指一滑一滑挑选节目。
“也只在教训人的时候才发作!其他时候还是挺温和的”